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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95章 虛不受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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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彬眉頭皺了起來,對於劉子欣的要求,他表示不滿,不過他無言以對,只好道:“我什麽時候說我是神醫了?我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大學生,是來瞧瞧好友病情的,麻煩你讓開。”

張彬絲毫不甩劉子欣可以吃人的目光,走到三人病床前,拿起病例便看了起來。

“想不到你人雖然漂亮,可字卻差勁無比。”張彬看了下病例,上面的字壓根就看不明白,太潦草了,索性自己查看起花建國他們的病情來。

“老花,你們什麽感覺?”張彬問道。

“腰漲漲的,連帶著腿浮腫,還有下面舉不起來。”

張彬伸手在他們的大腿上按按,再摸了下腰間,微笑道:“小意思,我推拿下,幫你導氣歸順就好。”

三人其實沒病,就是因為縱情過度了,再加上應該是服用了一些藥物助興造成的,而他們的身體底子實在是太差,聚的血氣無法散開,郁結在體內,這才造成了現在的情況,這就好比一個虛弱的人突然吃了大補的藥,身體吃不消。

張彬翻過花建國的身上,就要給他推拿,劉子欣一見,急了,叫道:“不許你對我的病人動手動腳。”

張彬沒鳥她,繼續按摩,推氣過宮,花建國噗的一聲放了一個長長的響屁,屋內的人頓時捂住鼻子。

其實這不是臭屁,不過到底是不雅,所以都很厭惡的很。

花建國一臉的尷尬,不過放了這個響屁後,他覺得全身輕松了,腰不漲了,腳也能動了,興奮的下地,坐了幾個深蹲,滿臉歡喜道:“我能動了,好了,真神了。”

花建國被推拿倆下就全好了,這落在醫生的眼裏,滿是不可思議,而劉子欣更是吃驚不已,她看向張彬的目光滿是驚愕。

“你剛剛做了什麽?”劉子欣急忙走到張彬身邊詢問。

張彬沖她微笑道:“按摩而已,其實他們的病,不,他們這嚴格來說根本就不是病,就是體內聚集了多餘的氣,這就好比飯吃多了積食一個道理,我不過是幫他們一把。”

“就這麽簡單?”劉子欣有些不信。

張彬推開她,道:“信不信隨你,不過別耽誤治人。”

張彬如法炮制,把劉曉龍和張鄂都治好了,劉曉龍興奮的抱了抱張彬,笑道:“彬子,你可比某些自詡海歸派強多了。”

這話所指正是劉子欣,她一張精致的臉氣的漲紅一片,想反駁倆句,可又不知道咋回的好。

張彬懶得惹事,道:“好了,既然沒事,就出院吧,醫院這種地方,陰氣太重,沒事還是少待為好。”

“哦,好。”三人立馬出院,不過在院長的再三懇求下,給他們做了一個檢查,確定沒事後,才肯放出院。

出了醫院,三個人大大的伸了個懶腰,劉曉龍問道:“彬子,那個劉子欣如何?”

“你問她幹嘛?”張彬不太喜歡這女人,剛剛在醫院,趁著三人做檢查的時候,她就拼命的追問張彬到底用了什麽按摩手法,可算是把他給煩膩了。

張鄂笑道:“這老小子不幹好事,我估摸是被這女人折騰死了,想報覆她呢。”

花建國也笑道:“對,可真是折騰死我們了,一個大早上,我們被她安排檢查了那麽多東西,可偏偏什麽都沒有,真是煩死了。”

“就是啊,煩死了,彬子,我看她對你窮追猛打的,要不你去把她追到手,再拋棄了,算是給我們報仇。”

面對劉曉龍不正經的提議,張彬忙搖頭道:“算了吧,這女人太冷,和我不對盤。”

“只怕你不想追她,她也不會放過你哦。”張鄂指了指醫院門口,便見到劉子欣匆匆的追了出來,四下找他們的身影呢。

張彬嚇的急忙鉆進車內,不敢露面了。

“呵呵,這小子真是不知福啊,有美女倒追是好事啊。”花建國取笑一聲,上車,四人離去。

回了酒店,包廂內,三人齊齊向張彬敬酒。

“彬子,感激的話不多說了,你救了我們一命,我們先幹為敬,以後有需要,直接和我們開口,虧不了你。”花建國為代表向張彬感激道。

張彬忙道歉道:“別介,事情還是我惹的,我忘記交代你們不能亂用藥了,你們也不至於這住院,該罰我喝酒才是。”

“不不,是我們自己貪了,要不是你,我們可能命都要送掉了。”花建國搶先把酒喝盡。

劉曉龍則好奇道:“彬子,你說為啥這春藥和你的手法沖突呢。”

張彬解釋道:“用中醫的說法,那就是藥物也是一股氣,氣有正邪,濕熱,等等區分,不同的氣是無法調和的,強行中和在一起,是對身體有大害處的,你們以後想要助興的話,吃少點可以,不過不能亂來,得按照醫囑,具體的你們去問醫生吧。”

三人扭動一下身子,臉上很是不好意思。

劉曉龍岔開話題,開口道:“從今天起,我就沐浴齋戒,三天後,我要去大殺四方,哼哼,彬子,我要是贏了,分你一部分啊。”

“你隨意。”張彬沒有多想。

酒過三巡,張彬去洗手間放水,張鄂也跟了進來,沖張彬道:“下午我就去拜訪楚宇,彬子,事成後我升了職,以後在市裏,我罩著你。”

說完這句,他四下瞥瞥,附耳說道:“如果可以,我想你接替葉大頭這個人,彬子,你有沒有興趣涉足夜總會這些產業。”

“你這是為什麽?不是才合作愉快嘛,怎麽說翻臉就翻臉了呢?”張彬不解問道。

“他手下人賣粉,他當我不知道,其實我什麽都知道,只不過我睜只眼閉只眼而已,我旁敲側擊過他很多次,可他就是不聽,這種不聽話的人,留不得,留著只會惹禍上身。”

張鄂神色冷峻無比,眼中透出殺意來。

“他是道上混出來的,我不好對付吧。”張彬一臉難色道。

“屁,什麽道上,在我們警察眼裏,就是群地痞流氓,說句難聽的,我們是不想管,真要管了,關起來,還得倒貼養著他們,不合算,這樣放任,還能來點好處,多好。”張鄂說道:“不過一旦做出出格的事情來,就別怪我們下手無情了。”

張彬點頭,心裏和明鏡似的,華夏是法制社會,黑幫是興不起來的,混混始終是混混,是鬥不過警察的。

不過張彬是張家的嫡孫,這種產業是萬萬碰不得的,所以他委婉的謝絕道:“老張,就免了吧,我對經營這些場所沒興趣,再說了,我還是學生,太早踏足社會不好。”

張鄂明白他心思,當下道:“行,我不勉強你。”

酒過三巡,張彬被安排到了套房內,楚婉諭早已經被叫到裏面,見張彬喝的醉醺醺的,忙去放熱水。

張彬洗了個熱水澡,整個人清爽許多,問道楚婉諭:“婉諭,花總沒為難你吧?”

“沒有,他信了我是你女人,已經調我去後勤部做事,每個月比以前還多一萬塊工資給我。”

張彬聽了點點頭,道:“你先在他手下這麽做著,等日後你母親病好了,你就自由了。”

提到母親,楚婉諭神色立馬黯淡下來,嗚咽道:“大夫說我媽還有一個月的命,我現在也不求她好起來,只求她能走的沒那麽痛苦。”

“唉,別難過了,人命有時,強求不得的。”張彬無奈安撫道。

楚婉諭是個堅強的女孩,擦幹淚水,嗯聲道:“嗯,我聽你的,彬子,我很好奇誒,你和花總是什麽關系啊?”

張彬笑道:“沒什麽關系,我不過是個對他有用的人而已,而他又何嘗不是對我有用的人。”

“你說什麽,我不太懂。”楚婉諭一臉迷糊道。

“你不需要懂這些,你去床上休息吧,我躺會兒就走。”張彬說完躺在了沙發上,楚婉諭見他這麽休息,心裏一暖,很想開口讓他上床去休息,不過女孩家的矜持最終讓她沒敢說出口,羞紅滿臉的進房休息去了。

等她蘇醒過來時,張彬已經不在了,望著空空的沙發,楚婉諭一陣失落……

接下來的三天,張彬的生活倒是平靜,不過叫他詫異的是章澤被自己弄牢裏蹲著,怎麽他父親章軒一點動靜都沒有,這完全不符合他們章家的做事手段啊。

不過敵不動,張彬也就按兵不動。

一晃一周過去了,這夜花建國三個人再度聚頭,在包廂內和張彬暢飲起來。

“彬子,真是謝謝你給我布下的風水陣,你是不知道,我這次可是賺翻了。”劉曉龍得意無比,炫耀著自己的成就。

“你就別賣管子了,快說你到底贏了多少。”張鄂也好一口,只不過他實在是不方便去賭,所以只要忍著,這不聽劉曉龍說賭錢贏的爽死了,也心癢難耐,第一個沖來詢問。

一旁的花建國也是好奇不已,他主要是想驗證張彬那個聚財的風水陣效果如何,如果好,他打算請張彬給也弄個,好叫事業蒸蒸日上。

劉曉龍一臉得意道:“你是不知道,我沐浴齋戒了三天,一連賭了四晚上,流連了七家暗樁賭場,嘿嘿,賺翻我了,我之前輸了三百萬,這不,我一次性翻了回來,還多賺了四百萬,哈哈,厲害吧。”

“噗!”張鄂一口酒水直接噴了出來,驚愕的看著他,有些不敢相信道:“你說什麽,你一連贏了七百萬,天吶,你賭的也太狠了吧,不怕賭場找你晦氣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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